找回密码
 注册

微信登录

微信扫一扫,快速登录

查看: 7361|回复: 0

访道求师录 (选自《道家》月刊)

[复制链接]

71

主题

1

回帖

450

积分

大道使

积分
450
发表于 2015-2-26 20:20:02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太易先生有限收徒声明
本帖最后由 步阳名 于 2015-2-26 20:25 编辑

访道求师录

文/谢怀召
    按一:我这里所指的道,是金丹大道,也就是黄帝太上,钟吕三丰所传的丹道。现在道这个词,比较泛,这也是道,那也是道,有求心性解脱,而视肉体如臭皮囊者,有朝闻道夕死可矣者,所以,我想在这里说明一下,以免惹起不必要的纷争,各求各道,各自随便吧。如果跟我的理想是相同的,就可以把我所说的当作自家人说自家话,如果跟我的理想是大相径庭,甚至于是绝然相反的,那就当作闲文看过作罢。

     按二:本文原想定名为:寻师访道录,后觉访道一名不妥,我辈后学,在未闻道前,应该是去寻师求道,只有闻道之后的印证,才敢算得上是访道。

     古人有这么一句话:金丹本是长生药。而欲炼金丹,需明白金丹之道,而欲明金丹之道,好道、读书、求师是不可避免要做的事。饶君聪惠过颜闵,未遇明师莫强猜。我遇师甚多,有可说,有不可说者,现在我比较详细的说说我所遇到其中的三位老师,并拜其为师的经过,希望能给同道们在今后的寻师求道中以借鉴之用。


(一)

      以前网上曾有谣传,说我是张义尚老先生的学生云云,我想这大概是猜想与讹传了,我想澄清的是:因为我曾师事x老师(而X老师是张老之子),在辈份上,张老是我师爷。

      在2000年前,我对张老的丹法有一些误会,记得90年代在小《气功》上看到张老一篇《易筋经》的文章,文中对济一子傅金铨颇多赞扬,遂以为张老丹法为傅一脉,傅为二家法,如是作罢。

      2004年初到忠县,因为社会上某些影响,还有当时我的一些遭遇,使师对我也多有顾虑与戒心。

      记得我动身前,先给师电话,并征求其同意,才动身去忠县。到达忠县,已是中午,下车后心中忐忑,不知师能否如约见我,所以下车后,就四处打听师之住址,想直接上门,使师没有婉拒的可能,如是当时也就没顾得上吃早餐与中餐了。

      俗云:好事多磨。居然我所问的人里,无一人知师之名与师之住址;另外,在问人无果之际拨打师手机时,师之手机也已关机,最后既然他门诊里之电话也无人接听,一下子,心都沉到底下了,心情非常沮丧,以为师于此刻突然关机,是婉拒我的来访。后来才知师恰好更换了新的手机,当时他忙也没在店铺里面,算是虚惊一场。后从某有处知道师新号码,并重新电话跟师取得了联系,师答应见我,这时,真是欣喜莫名,心中的一块石头才落了地,遂在当地一家小旅馆住了下来。

      当时是非常开心的,我的性子是比较执着的那种,认定下来的事,就一定会想办法去做到,尤其是寻师大事,而且我对丹家的古礼是非常了解的,所以,只要师愿意见我,可以说就是成功百分之五十了。

      下午5点多,师如期而至,我在旅馆大厅迎接师之到来,然后请师前行,我在师后,告诉师我的房间号,师至我房后,我把门关上,请师坐于椅。然后,我二话没说,双膝下跪,跪于师之面前,磕头就拜,并双手高举道资献于师前,口里只喊师父,求其收下道资。师非常感动,只好将道资收下,并将我拉起。这时,我见师收下道资,心中很是激动,心想大事已定矣(事后,证明我的做法是对的,忆临别之日,师送我上船,对我说:“原来并不想传《东方绝学》于你,后来着实被你感动,而且见面交谈,就觉得你真好道之士,以前成见一扫而空,丹法传于好道者,不传给你,又传给谁?别人要我别传你,我偏偏就要传你。”那时,才知师传诀于我之前,是有顾忌与压力的)。

      果不其然,师然后跟我一番畅谈,于丹道上之见解,师与我既是如此相同相契,真是如针投芥,如鱼得水,非常融洽,师并于当晚邀我去其家晚餐。

      第二日,至师门诊处,师云:“你去准备拜师所需之物,并退掉旅店的房,晚上搬到我家来住。”晚上,按照古礼,遵从丹家传统仪式,正式向师行了拜师之礼。行毕,师即秘授《东方绝学》于我。这是第一次上忠县的经过。


(二)

     自忠县一别,与师多是电话联系,不时请教,受益良多。而一年之间,对于《东方绝学》也每日揣摩研习。

     我与他人读此书,稍有不同,在研习时,我是设身处地的假设自己是一个已准备好法、财、侣、地的丹士,然后,应该怎么去制造法器?怎样去安排鼎炉以及转换,怎样炼丹?照着做,会出现什么问题?问题出现后,怎么解决等等。在大脑中无数次的模拟演习那种场景。说来好笑,数十次在梦中做那种炼丹美事,一步一步,怎么做,怎么安排,如同亲历,真切非常,有时既从梦中笑醒起来。

     古人云:业精于勤毁于随,诚不我欺。后来,渐渐发觉《东方绝学》其美中不足处,后向师多次请教,师皆语音不详,未作解答,后来,干脆推说不知。

     当下以为,老师应该是不知了,如是再请师回忆张师爷当年是否有口传,以及平时不经意的言语教导,甚至于与其朋友间之有关丹道的探讨对话。

     师云:张老当年跟某某法师好似讲过《东方绝学》这方面的内容,但当时我在其旁,所听不多,好像也没说什么。

      听至此,如是恍然大悟,知师这番言语当是推诿之词,而必知后面功夫了!何以故?盖丹道家最密,岂有与外人言法,而不与其弟子(师于18岁即依丹家古礼正式拜师,故师常言:“父师父师,我与张老就像孙教鸾真人父子”。)传法之理?

      想来也是福至心灵,才能从师此语中悟透其间道理,当然,也是师慈悲,故意说出此语留此一些生机,看我能透彻否。

      如是,将手中所有积蓄取出,此笔积蓄是原答应老母起房子之用,本不敢动(此是仿效沈万三祖师卖房助张三丰祖师炼丹之举),并虑道资不足,如是再向友人借了一些,筹备完毕,电致师,明言我已筹措道资,不日将再来忠县,不知师意可否?师答曰:真好道者也!如是,应允我的请求,再去忠县。

      后上忠县,仍住老师家中,师耳提面命,口传心授《东方绝学》所不载者之口诀方法多多。此时,我与师之间也是不断交换看法。晚上,我们两即便在洗脚时,仍旧畅谈,不忍停止,我认为其得药结丹火候尚有不明确处,并与我以前所学印证,总觉其间尤有口诀中之口诀。

      师于此际,亦颇多认同我之看法,遂决定第二日领我去乡下祖屋,查找平日间张老的手稿。第二日上午到张老祖居所在之山,张师祖屋就在山顶之上,而其顶,必路过张老墓地。师先领我到张老墓地拜祭。

      当时我在张老墓前,点燃心香一柱,心中默祷:师爷与各祖有灵,如我果有缘,可为千古一脉丹家之衣钵者,请助我有所得,并假我手,亲自发现;如无缘,自当一无所获,获假他人之手觅得!我当作罢。我作此誓者,盖因当时师虑祖屋藏书甚多,翻阅不便,恐要费时,故同时叫上了一位从其学武学易的师兄。我想,如果是老师与师兄觅得,皆代表我无缘。

      拜毕,心怀虔诚,进入师之祖屋,并于张老年轻时的书房处,查找翻阅。同来之师兄,当时,正在研习命理六壬之学,说来甚巧,师兄找到大量张老有关六壬之手稿。因我已立誓,心中自有主张,故非常笃定,查找时就不紧不慢了,当时既在报纸夹缝间找得法本原诀,当时即交于老师,师拿在手中,大惊失色!决定马上回忠县。

      当晚,老师决定明日将六壬手搞交给那位师兄,并将口诀原本付我。我如是心中暗暗立誓,在师有生之年,当倾力相助,备办法财鼎器,助师炼丹。当晚,就开始为师作谋划,劝师尽快将俗世间事业付于师母,然后出山办班,将金家功夫、字门拳、太极拳、炼气法等等传出,以此积累道资。我愿尽我所能设计、谋划与宣传。后来,都下了决心搬至忠县居住的。

      但因各种原因,老师办班之事中道即止,惜哉。

(三)
  目前社会上多有关于张老及我老师的谣传与讹言,虽然,谣言止于智者,讹传止于君子,不必去在意与留心,只是,在求师忠县的过程中,闻见一些很有意思的事,所以,如是我闻,以作忠县求师的最后总结。
     X师,于1960年依丹家古礼拜于其父张老门下。因为张老为地主成份,在哪个时代来说,是要遭受批斗的,而且,提到丹道仙学,应该是冒很大风险,以至于生命上的风险。在学术上,恐怕也是研究禁区,更不要说在普通老百姓眼中了,大概丹道只能属于封建糟粕之类的东西了。
     好道者、知道者,只能将此事藏于心中,岂敢与外人道及,处在当时环境,若说有好道者与能载道者,张老身边只有其子。
    丹道不可传于非人,不可向非好此道者语之,否则,也是罪过,与自己也无益,而道脉又不可绝,绝道者其罪过也不小,故身处此种环境,张老传与其子是最好的选择。现在想来,身处当时环境,张师拜其父为师是需要足够的勇气、担当与胆识、器量的!
     所以,我曾对人说:师对于文始一派,三丰一脉,千古相传的金丹大道的继承上,是有无量量功德的!
     现在,我们所见到的抄于1963年10月的《东方绝学》,其中有近半文字,就是出于师之手笔。
     第二次去忠县,根据我所看到的张老墓碑上的文字,以及X师的口述,我所知道的张老丹道传人有:张X、胡XX、朱XX、XX法师、谢XX、张XX、罗XX等7人。这是人所共见,可谓之“显”了。当然,或许张老还有其他方面的丹道真人,则非我所知了,我只能说我所知道的。
     道,有一“显”一“隐”,此《三丰全集》中亦有说之。在第一次上忠县回湘后,因研习1963年之《绝学》,发现有未尽兴处,后不断向师讨教,在二上忠县后,则发现隐。
     时,得师口授得药结丹之法,后问师:张老生前,除师以外,又曾传于何人?师言:钱与陈也。钱为张老之师兄衣钵传人,80年代复师事张老,其时,钱居于上海(因为此故,我原以为吕亦为上海人,后从胡教授处才知吕为湖州人),张老在90年代再去上海寻找钱时,钱已搬迁,此后,再无音讯;陈则为张老道友区老先生所介绍者。此二人为张老早年弟子。我再问:何以不见张老墓碑上有此二人之名?师曰:道有一显一隐,此隐仙派之规。
      记得一上忠县时,我问:张老所传李祖师一脉,可有字辈?师断然答之曰:没有。而此时,我再问师,可有字辈?师不答。后从张师祖屋得口诀原本,当晚,师交付于我,我双手接过,三问:可有字辈?师笑云:子自知之。
      从二上忠县(严格来说,该是三上)的经历过,我的感觉是,老师是一个非常纯朴的人,没有什么光辉高大的形像与卖相可言,给人的形像就是土,土里土气,还不善言词,老农民一个,不过呢,我也土。更多时侯,老师与人交谈时,是小学生一样的,非常认真的去听别人侃侃而谈。所以,亦为人所轻视。

      所以,有时我认为老师喜装疯卖傻,若是一般俗流,于丹道方法上,恐怕难从师处有所闻见了。
      而从二上忠县三波曲折来看,老师当时,对于三丰丹法,已无再传他人的想法,且闭口不言三家丹法。于三丰丹法上,老师也就我一个学生,并未传于第二个人,所以,所谓老师以丹诀卖钱,就真不知从何说起了,无论逻辑上与事实上,都是说不通的。
      从一上忠县之后,老师不但没有对我有私毫的吹嘘,更多的是我主动去问时,师仍旧是装聋作哑,而推说不知,或不答,或转移话题。如果不是我福至心灵与苦苦钻研,恐怕也没有第二次忠县之行与第三次上老师祖屋之寻了。
      另外,我第一次上忠县时,正逢小师弟做满月酒,友人闻之谓我曰:老师后继有人,恐再无传诀外人之可能矣。以我在忠县之见闻来看,老师当时应该是有此中想法的。第一:正如古人所云“只从我祖亲传后,未逢一个是知音”,偶有一人二人闻之,即招千人万人之谤,载道之器难寻。第二:外部环境也不准许,真信金丹并好此道者千万中无一,加之当时形势是非常不好的,传于外人,反足惹祸。第三:张老自50年代出书,到90年代在《气功》上撰文,又有几个知音?第四:好东西总是想留给自己的。此时,恰好老师之子降临,所以,与其舍近而求远冒着风险传于不可靠的外人,不如自己从小培养后代,使之成为载道之器,然后授诀于他。道无亲疏,德者得之,若外人非载道之器又何必传之,若后人为栽道之器又何必不传?!
      加之老师的经历与遭遇,以及当今大多数所谓的那种好道者给张师留下的印像,所以,我非常理解老师当时之心态,我也觉得他这样做没有错,而且未尝不是一个好的主意。
      所以,他后来是闭口不言三家丹法的,唯金家功夫、太极拳、银道源先生所传养生法等等则多言之,愿将这些通过养生班与武术班的方式传授出去。
      好在,我已有访道寻师经历,勉勉强强算是一个过来人,知道此中奥秘,才能有二上忠县之举。现在想来,此也是张师考验我之智慧、毅力、恒心与决心了。古来丹家传诀,皆如此,不足为怪。若以此心怀怨念者,恐无得诀可能。

      就像以为师木讷土气,看重色相,而产生轻视傲慢心者,也无得诀之可能。
      文革时,张老屡遭批斗,命几至不保,为保丹家道脉不绝,遂命张师身藏法诀,远遁新疆。张师于新疆10年间,颠沛流离,所受磨难困苦无数,数遭死劫,于头部所受之伤尤甚。
      师一生坎坷,周师母曾说张师于90年代尚在为生际奔波,而远奔深圳打工。
      谨依老师所言,张老乃周祖所传之衣钵,周祖尚有一女一婿,1948,张老侍祖入室,之后,周祖与其女其婿不知所踪。
      另外,张老三家丹法整理成《东方绝学》之缘因,当时是为了献给中国科学院以作研究用的,并曾于50年代写养生方面之书先寄往中科院之郭沫若先生,以作探路。因张老亲侍周祖入室,亲见周祖之变化,所以,才敢大胆将此法向中科院介绍。要知道当时的政治环境,是完全的唯物主义、无神论的!若此法对于我人没有物质的改变与肉体上的根本变化,张老是没有那么大胆子献给中科院的。
      关于我求师忠县之经历总结,行文至此,告一段落了。后面我当再讲讲访道龙门派X师、西派X师之有趣经历。

      
(四)     
我遇师甚多,正式依古礼而拜师者,则只有六位,X师为我最后所遇之师。我第一位老师是三丰一脉嫡传,为三丰祖第五代传人,传至我为第六代,而丰祖又为文始派第五代传人,所以,我以前说我为文始派11代(也即为三丰祖第六代后学弟子)后学弟子,这是第一位老师;X师则为我最后一位老师,说来甚巧,张师亦为丰祖嫡传第五代,传至我为第六代。正是其入道也,其始,为三丰一脉;其归,亦为三丰一脉,或许我与祖师有缘,信乎哉。
    以上,是我跟三丰一脉的渊源与际遇了,其他的道家门派与养生方法也做过一些接触,X师,就是我所遇到的其中的矫矫者。
    X师,早年毕业于黄埔军校,我遇师时,师已八十有六。X师,身材魁梧,当时虽有86岁,但满头青丝,脸庞圆润,皱纹极少,牙齿坚固,耳聪目明,声若宏钟,非常豪放的一个老人。
    当时,X师看书《蒋介石传》,字体为六号字,但师看时并不费力,也没用老花镜。师满口好牙,非常整齐,经常以自己凉伴的鱼腥草(根茎的,牙齿不好者,难以嚼断,且易钻入人的齿缝之间)为菜。
    师悬壶济世,自己开有中医门诊。我遇师时,师之诊所正在我所居之楼下,门诊在一楼,我居四楼。近水楼台,因为我对中医感兴趣,我12岁时读过父亲遗留下的《中医基础知识》一书,所以,就常到师门面里坐坐,与师闲聊,因为这样的缘故,就慢慢跟师相识起来。
   有时,也跟师聊聊民国时的典故趣闻。记得初次论道,师那时跟我讲的第一句话是:天有三宝日月星,人有三宝精气神。当时,听到师讲到这里,就觉得有门,知道师亦为道家之流。如是,慢慢顺着他的话,说到道家之理趣与养生法则方面,这样就打开了话匣子。
    我也常常拿一些道家的书送给X师,让其点评。师这时就有些含糊躲闪,闪烁其词,不愿多谈。后来随着更深一步的接触,师才略为多讲一点点。
    直到后来通过三件非常偶然的事,师才正式收我为徒。我事后回想,我是经过了X师这三次考验的。  
    第一次:我有一个药方,因师是中医,我就请师依方配之,当时,配一付,师收钱800(其实,到其他药店去配大概只需50元),我当时并不说破,也无恼意。月余后,师与我聊到珍贵中药材之真伪的问题,我讲到我做中药批发生意之某友,这时,师方知我对中药的价格还是略有所知的。我想是这件事,老师觉得我有德,且有容人之量,能吃亏,湖南俗谚有云:呷得亏,做一堆(大意是一个能吃得亏的人,不斤斤计较小利者,能交接人,有和气,为众人所聚,所以叫“堆”),舍得舍得,能舍才得,非社会上一般急功进利之人,所以,我再拿书请师点评,师多愿说之。
     如是者又经过两件事,师才正式让我入门,道家有法、财、侣、地之说,我依古礼准备道资正式拜师。
     师早年家境富裕,师年少时,其父曾广贴告示,为其寻师,只要有一技之长者,皆可来其家住,包吃包住,并送丰厚之金银与粮食为谢,如是,佛、道、医、武之流,上门者众。所以,X师于道家学问,所涉甚广,并精通武术。
      师对道家养生法之中的二家法造诣最深,86岁时,性能力尤远胜常人,说到此,不得不说一件趣事,X师长子为某校校长,师之幼子则在其校读2年级。
    师所传我者,为龙门派清修功夫、炼气术与二家之法,师则为四川之李祖青云老先生之衣钵。师曾跟我讲:他的老师活了270岁,他的目标是150岁。我当时不以为意,觉得X师或许是年纪大了,有点吹牛,因为当时,我并不知李祖青云为何许人也。
    后来,在一地摊上淘旧书,买到一本1986的《气功》杂志,上有一篇介绍李祖的文章,慢慢才知道李祖青云的一些事迹,原来当年,李祖也是一位非常有名气的人物,驻世273年,此时,始信师其言不虚。

    师一生非常坎坷,国民党战败后,师作为国民党军官被发配新疆改造16年。师有神力,平常四个木匠抬起来都费尽的大树,师一人扛在肩上能健步如飞,并不费力。师晚年身体尚如此强健,不能不说是得益于他的修养功夫。
    早年,师与蒋经国先生相友善,师曾给我看过蒋经国先生早年写给他的信,因涉及个人隐私,所以,我对信的内容是没多作留心的,看到信的第一感觉是:蒋经国的字还是写的蛮漂亮的嘛!
    我所知道的X师之事迹,太抵如此。
    又,因张师、X师都曾在新疆生活过,且X师对二家法深有研究,而张老当年则曾向张子静先生了解过二家法(张子静老先生对二家法了解有63种之多),所以,我几次跟张师讲起过X师的事迹,并想搓合他们见面交流的机会,张师也欣然同意,只是我个人以三家丹法实验而遭遇磨难当时不得不离开湖南,此事终究未曾实现,诚为憾事。
    师之医术亦不错,尤善治肾病。在非典其间,师曾在其门诊外挂一招牌,治疗非典,后来,中央新闻联播上说要打击这种行为,说这是骗钱,师不得已将牌收回之。因我当时对中医没有深入学习,不免也对X师产生误会。
    直到离开X师后,因为我对龙虎丹法的实验,不得不学习经典中医,随着对中医的加深,以及邓铁涛老医师在广州用中医救治非典病人的事迹,才知当年我学识之浅薄了。
    正如祖师所云:学问不拘损益,只有钻进去,才能真正了解;世事不拘好坏,只有经历过,才能真正看破。


(五)
       每一个个体,都要受时代大背景的影响,现今的这个社会风气,使我人心浮躁,学道人也概不能外,自然就很少有古朴之风了。人心如此,所以,我不想给老师们带来不必要的麻烦。
      以我的访道求师的经历来看,大多数得了真传的老师们并没有轻易传道的想法,甚至于没有传于外姓人的想法,若非特殊的因缘,我恐怕很难有这些际遇的。
      就算拿张师来讲,虽然最终传我衣钵,并授三丰一脉40字派,但他几乎没写过丹道方面的文章,也不与人道及三家丹法,张师常言:与非载道之器者语道是谓失言!以至于现在有人以为他是限于文字功底,不知某师本身就是非常不错的中医生,而中医的古文功底都是非常不错的,况且,从小耳濡目染,受张老之言传身教,岂有不能为文之理。而龙门某师、西派某师也很是少写过这方面的文字。
      所以,我的感受是,再过几代,他们所知道的知识,就变成了他们的家学了,所谓传与儿孙作虎成龙便罢。我后来慢慢也有了这种想法,修道世家,不传外人,或许这也是一种非常正确的选择,君子得其道则利天下,不得其道,则独善其身。身若不保,何以利天下!

      其实最可爱的是初学道的,就像一张白纸,也非常谦虚好学,知道自己一无所知,如是就能虚心的去读古代高真们的经典著作。同时,他们的信仰也足够纯洁,因为他们是非常虔诚的
      对于初学者,最重要的是要加以正确的引导,初入门所读的第一本书,初入门所碰到的第一位老师都是非常重要的,会影响自己的一辈子。如果读的书不对,碰的老师不对,那很可能会走一辈子的弯路。这是第一种学道者。
      当初学者,在道学的圈子里历经多年,也看了很多书,同时,自己也做过修养上的功夫,并有一些体会与心得。往往这个时侯,就有了自己的一套看法,读古代的丹经时,总会是以自我的看法去判断、去解读,慢慢的,就形成了自己的东西,这时就没有了当初学道时的谦虚了。随着年纪与阅历的增加,尤其是看到了很多在他们初学时引为心中偶像的前辈,照样不免生老病死,他们心中就会得出原来不过如此的感受,如是他们就会慢慢丧失了信仰,认为金丹之道只是养生方法而已,至于古人说的长生不老等等,他们是根本就不信的,把他只看作为古人的一种精神上的信仰与宗教情节而已。
      如是,他们中的君子就慢慢的转向了佛家、或者只把丹道作为养生与宗教意义上的学问来研究,绝大多数学者以及宗教人士大多是这样的,这是第二种人,总之,他们还是君子,这点豪无疑问,至少他们说真话!
      还有一部分人,由于信仰的坍塌,如是就没有了顾忌,也没有了道德上的底线,慢慢的就走向了另外道路,编造功法,装神弄鬼,神化自己,并夹杂以前气功的某些东西,然后去骗新入门的学道者,这是第三种人,历史上的会道门与江湖术士皆可归为此类。所以,宗教门中多败类,良有以。
      追根究底,他们是对丹道的否定者,也包括现在很多有名望的丹道前辈,本身就走向了否定丹道的道路,这在目前来说,是非常普遍的现像。为何会产生这种结果?我个人看法,还是在初学道前对丹道的困难程度没有足够的心理准备。古真所讲的:法、财、侣、地,在他们心中没有足够的认识,大多以为丹法只是静坐了事,如果真是如此简单,坐坐就神仙,我想,谁都愿意去学了,人世间的一切学问技术也就都失去了存在的意义。反正,在那坐坐,然后就先天一气虚无中来,神仙了,多快活,多轻松。
      所以,对于这些学道的,我们应该常怀慈悲之心,没必要去跟他们争持,况且,争论也解决不了问题。最好的办法是,各随其便,求仁得仁好了。
      在客观上来讲,这些人对于养生方面还是有一些了解的,初入门的学道者,如果仅限于养生的诉求,我觉得跟他们学学还是不错的,大家彼此各取所需,也就不存在什么骗与被骗。当然,要想下番苦功,钻研丹道,那就要做好心理准备了,据说此道,自古及今,历朝历代,只有几个人才知道真像、得到真传,但天下自称得真传者,又何止千数?所以,要想不被欺骗,最好的办法是自己多读古代经典的著作,增加自己的学养。古代的经典著作,如吕祖的《七律》《沁园春》《黄鹤赋》等等,《参同》《悟真》南五祖、西派李西月先生、东派祖师陆星西先生的著作,丰祖的《玄要篇》等等都是要多读的。这些是纯正的金丹著作,与这些经典著作不符合的,初学者最好敬而远之,不管其人说的多么动听,那都是没用的。

      而北派的著作,如果只从方法上去参究,那么读伍冲虚先生与闵一得先生的著作就行了,二真著作足以作清修之试金石。
      罗罗嗦嗦,写了这么多,我想,应该对于学道者(指金丹大道)在今后的访道求师中有所借鉴了。


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| 注册 微信登录

本版积分规则

QQ|大道家园|手机版|小黑屋|大道家园系列论坛 ( 备案信息:陕ICP备2022010374号-1 )

陕公网安备 61019702000398号

GMT+8, 2024-4-26 16:04 , Processed in 0.070462 second(s), 16 queries , Gzip On.

Powered by Discuz! X3.5 Licensed

© 2001-2024 Discuz! Team.

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