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试论道教对印度佛教密宗的形成与影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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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3-9-17 20:07:42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太易先生有限收徒声明
按:大部分人都不清楚究竟为何佛教能够在中国发展这么迅速自如,其实佛教的许多核心修行技术和理念无不契合道家道教思想,可以说佛教善于吸收本土文化,才能够得到自身的发展,这一点看相当成功。好像日本人学习过东土文化后,便要侵占一回一样,凡是善于运用他山之石者,必定能攻克本土之玉。贫道以为萧老先生的这个研究狠有趣。请大家好好品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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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登福
壹、序言
   印度佛教传到中国后,长期来為了要在中土生根发展,不断的吸收中土文化、思想,用以糝入佛经中,甚至据以编纂成经。这种情形,由汉末安世高、支娄迦讖借用《老子》的无為、自然、有、无等名相译经,到竺法护、鳩摩罗什以玄学来译般若经,并将道家道体论移植於佛经中。自此而下,一直到西元八世纪密宗的形成,这种袭取中土文化及道家道教哲理思想的情形,一直不断。逐渐造成中国佛教和印度佛教间的差异。虽然,自西元十二世纪回教入侵印度后,佛教在印度几乎已不存在,难以比较中国佛教和印度佛教的不同,但小乘国家仍保有较原始的佛教风貌,到小乘国家的寺庙中去生活数月,便不难发现中国佛教和印度佛教间实际上的差别。中国佛教已深度的中国化,受中土哲理、习俗、宗教、科仪的影响甚深,已和印度佛教的原貌相去甚远。

按:印度人看见中国的和尚念佛经穿袈裟,会笑的肚子痛,就好像美国人看见中国人吃肯德基汉堡吧一样,觉得狠脑残。当然贫道见到洋道士也有同感,总觉得披上道袍洋腔洋调的,狠逗。关键是大家都在自己修改,把别人的东西拿来改一改就舒服了。

    不仅中国佛教受中国思想习俗的影响,甚至印度佛教也有受中土影响的地方。早期的学者大都只注意到印度佛教影响中国,近世学者已逐渐注意到中国文化及道教对印度本土的影响。其中受道教影响最為明显的,应是印度的密教。
按:其实印度密教,就是中国的道教在印度的翻版。这一点恐怕是大家始未料及的论点,其实狠容易看到。

    佛教密宗,又称為密教,是西元八世纪左右在印度兴起的佛教宗派,也是佛教发展的最后一个阶段。此一宗派的特色是重视坛场术法,以护摩及身、口、意三密,来达到治病、驱魔、降怨、求权势、求福慧,甚至即身成佛的目的。坛场主要以五方佛為设供对象,以大日如来為主神;和小乘以释迦為主,大乘重视阿弥陀佛,有极大不同。护摩,是将薪木放入炉中燃烧,象徵智慧火烧烦恼薪。在护摩时,通常配合身、口、意三密进行。身密是结手印,口密為诵真言(呪语),意密為观想所设供诸佛身境、梵字及自身体内莲轮情形。密教徒以為借由坛场术法、护摩及三密加持,可以达到息(息灾)、增(增长福慧)、怀(增长权势成就事业)、诛(降伏魔怨);并且进而与诸佛身境相应,而即身成佛。
按:即身成佛,就是抄袭道教的长生久视之道白日飞升之法,所谓密教就是道家的行“不言之教”,可以说是相当粗暴地割裂了佛陀主流思想,连偏门支流都靠不上。

    密教和佛教大小乘的差别,在於密教以五方佛中之大日如来為主,具有勾召降怨等坛仪,有身密(手印)、口密(咒语)、意密(观想)等三密相应,有灌顶、护摩等仪法,有大日佛及金刚手等神祇。密教的形成,始於西元八世纪的唐玄宗朝。汤用彤《隋唐佛教史.第四章.真言宗》说:
  「密教之传,实起自唐玄宗时,虽密咒翻译,自汉以来即有之,然至此始有完全之密教传入。因咒為佛经所常有,而密教则外重仪轨,内附教理,自成一系统宗派也。玄奘、义净详记印土流行之宗派,玄奘虽称有咒藏,义净虽称有道琳在印求明咒,且净译咒亦多,然均未列密教為一派,实可知密教之完成,盖在唐时也。」
自汉而下,佛经常中杂有咒语,甚或以咒语為主的经籍也不少,但汤用彤认為光有咒语,而无坛场科仪,不能视為密教。汤说较為合理。大抵说来,小乘佛教以释迦為主神,鄙弃咒语、坛场及术法;大乘以阿弥陀佛為主神,虽杂有咒语,但无坛场科仪、三密相应等说。密教以大日如来為主神,有坛场科仪、三密加持、护摩等法,如以此為準来看,那麼《大正藏》密教部所收的经典,如吴.支谦《佛说无量门微密持经》、东晋.帛尸梨蜜多罗译《佛说灌顶经》、姚秦.鳩摩罗什译《孔雀王咒经》、刘宋.求那跋陀罗译《阿难陀目佉尼呵离陀经》、元魏.曇曜译《大吉义神咒经》、梁.僧伽婆罗译《舍利弗陀罗尼经》、隋.闍那崛多译《佛说一向出生菩萨经》等等译经,这些经典仅是重视咒语,尚无坛仪及三密法,亦无大日佛等观想对象,根本不能算密教典籍,不应置於密教部。相对的《大正藏》般若部第八册所收的唐.金刚智译《金刚顶瑜伽理趣般若经》、唐.不空译《大乐金刚不空真实三麼耶经》、唐.般若译《大乘理趣六波罗蜜多经》、宋.施护译《佛说遍照般若波罗蜜经》、宋.法贤译《佛说最上根本大乐金刚不空三昧大教王经》、宋.天息灾译《佛说观想佛母般若波罗蜜多菩萨经》等等,则反而都应摆入密教部中,而不应摆在般若部。
    密教為佛教最后期宗派,受道教影响甚深。早年的学者,大都不认為中土文化影响佛教,更不相信道教也影响了中土佛教,甚至影响了印度佛教的发展;但近年来学者大都已开始注意到道教和佛教的关係,也逐渐察觉到道教不仅对中土密教有影响,甚至对印度密教的形成和发展有影响。
    笔者十多年前曾以道教与密宗為题,发表了《道教星斗符印与佛教密宗》、《道教与密宗》、《道教术仪与密教典籍》三本书,论述中土密教受道教及中土文化影响的情形。笔者的论著,偏重由中土所保留的文献中,来探讨道教与密教的关係,以此来推测印度密教也受到中土道教的影响。最近黄心川等学者,更直接引证印度学者对道教与密教的相关研究,足以看出道教对密教的影响,不仅是影响了中土的密教,也已影响了印度的密教,且是在密教传入中国前,就已受到道教的影响;当然传入中国后,这种交互的影响更快速。
贰、中土密教经典中所呈现的道教成分
    笔者长期来研读佛、道两教经藏,由於对佛经中出现了诸多的符籙呪印深感讶异,於是便开始著手两教间相互影响的研究,第一次发表相关的文章,是在一九九0年,中国文化大学主办第二届敦煌学国际研讨会,发表了〈从敦煌写卷中看道教星斗崇拜对佛经之影响〉,此后不断的撰写这方面的论文,发表於学术刊物上;其后将这些论文增补,而於一九九三年四月由新文丰出版公司出版了《道教星斗符印与佛教密宗》及《道教与密宗》二书,接著一九九四年三月,又由新文丰出版了《道教术仪与密教典籍》一书。笔者五年内所写的这三书,及多篇论文,都是由道教影响於密教经典科仪处,来著手论述。《道教星斗符印与佛教密宗》是将密教典籍中受中土道教星斗崇拜及符印影响之佛经,逐一臚列探讨。《道教与密宗》,是从坛场科仪及术法等,来论述密教受道教影响的情形。《道教术仪与密教典籍》,则是将《大正新修大藏经》第十八册至二十一册密教部所收,受到道教影响之经典,逐一摘出论述。其后笔者又於二00五年三月由新文丰公司出版了《道家道教影响下的佛教经籍》一书,此书虽以藏经所收全部佛经為主,但对密教受道教影响处,也有所增补。大抵来说,道教影响於密教的,约有下列主要项目。
    1、星斗崇拜对印度密教的影响
    道教以為天空诸星,代表著天帝及诸神,主宰著人事吉凶祸福。在天上星群中,尤其重视北极、南北斗及二十八宿。北极是天帝所在处,而南北斗则為紫微大帝的二司两极,分别掌理水火、阴阳,道教有南斗主生,北斗主死之说。南北斗经所说的南斗六星君為:天府、天相、天梁、天同、天枢、天机;北斗七星君為:贪狼、巨门、禄存、文曲、廉贞、武曲、破军,及外辅、内弼二星君。南北斗星神,不仅主宰人之生死寿夭,也辖掌日月星辰及二十八宿。南北斗又属於紫微大帝及玉皇大帝所管辖。整个天上的星宿,是神祇的化现,有阶位及职司,掌管世人吉凶祸福。这是道教星斗崇拜的说法,也是中土周秦以来逐渐形成的说法。
    在星斗崇拜方面,中土将黄道附近常见星群区分為二十八宿(角、亢、氐、房、心、尾、箕、井、鬼、柳、星、张、翼、軫、奎、娄、胃、昴、毕、觜、参、斗、牛、女、虚、危、室、壁),再将二十八宿归属於东苍龙、南朱雀、西白虎、北玄武四大星团,苍龙、朱雀、白虎、玄武,也称為四灵,每一个各统领七宿,每一宿各由数星组成。二十八宿的区划方式,和印度的区分法有极大不同。印度承受希腊罗马的说法,将星空区分為十二宫(狮子宫、女宫、秤宫、蝎宫、弓宫、摩竭宫、瓶宫、鱼宫、羊宫、牛宫、夫妻宫、蟹宫)。中、印这两种区分方式,是各自将天上星群做不同的联想、区分,两者不能并存;再者,佛教认為日月星群仅在天界最低层的四天王天上,过此即无日月星辰,所以并无星斗崇拜的思想。但受中土影响,佛经中出现不少这一类的经典,如三国吴.竺律炎、支谦译《摩登伽经》、竺法护译《舍头諌太子二十八宿经》、东晋.失名译《七佛八菩萨所说大陀罗尼神呪经》、隋.那连提耶舍译《大方等大集经》卷四十一、四十二及卷五十六之〈日、月藏分〉、唐.义净译《佛说大孔雀咒王经》、唐.尸罗跋陀罗译慧琳笔受《大圣妙吉祥菩萨说除灾教令法轮》、唐.金刚智译《北斗七星念诵仪轨》、大兴善寺阿闍梨述《北斗七星护摩祕要仪轨》、婆罗门僧将此经唐朝受持《佛说北斗七星延命经》、唐.不空译《文殊师利菩萨及诸仙所说吉凶时日善恶宿曜经》、唐.不空译《七星如意轮祕密要经》、唐.不空译《佛母大孔雀明王经》、唐.一行撰《七曜星屒别行法》、唐一行撰《宿曜仪轨》、唐一行撰《北斗七星护摩法》、唐.一行修述《梵天火罗九曜》、唐.波罗颇蜜多罗译《宝星陀罗尼经》、唐.法全集《供养护世八天法》、天竺婆罗门金俱吒撰集《七曜攘灾决》、敦煌写卷伯二一九四号《佛说大威德炽盛光如来吉祥陀罗尼经》、伯二三二二号《二十八宿真言》《文殊破宿曜真言》、伯四0七一号《十一曜见生图等历算玄文》、宋.法天译《佛说圣曜母陀罗尼经》、宋.法贤译《难儞计湿嚩囉天说支轮经》等等,这些经典大都被归类為密教典籍,收录於《大正新修大藏经》第十八至二十一册中。
   上述的这些经典,或在经中论述二十八宿,或论述星神祟病及祭祀,或说北斗七星君主人寿夭吉凶,或将二十八宿及十二建除相配用来择日,或以星宿来推算人命等等。其祭法有纸钱、酒、脯,其科仪甚至有披散头髮;这些都足以看出道教对密教的影响。详细举证及论述,请见笔者《道教星斗符印与佛教密宗》一书。
   2、道教符籙咒印对密教的影响
「符」是将文字屈曲成篆籀星雷之形,是天上圣神所使用的文字。「籙」是神祇名录,上书神祇名讳、图像及符咒。「咒」是天上圣神要语。「印」有两种,一种是道士职司之印;一种是符文之印,上刻神符,功用与神符相同。道教以符籙咒印来治病驱鬼、来证道修仙。上述符籙咒印四者,因為佛教原已有咒,所以道教影响於密宗者為符、籙、印三者。受道教符籙呪印影响的经典,如东晋.帛尸梨蜜多罗译《大灌顶经》卷七〈佛说灌顶伏魔封印大神咒经〉、梁.佚名译《阿叱婆*鬼神大将上佛陀罗尼经》、唐.婆罗门僧译《佛说北斗七星延命经》、失名译《龙树五明论》、唐.瞿多三藏译《佛说常瞿利毒女陀罗呢呪经》、唐.不空译《佛说金毘罗童子威德经》、唐.一行撰《曼殊室利燄曼德迦万爱祕术如意法》、唐.阿质达霰译《秽跡金刚禁百变法经》、唐.般若惹羯罗撰《圣欢喜天式法》、唐.婆罗门僧《佛说北斗七星延命经》、唐.一行撰《七曜星辰别行法》、一行撰《北斗七星护摩法》、敦煌写卷伯二五五八号《佛说七千佛神符益算经》、斯二四九八号《洗眼符难產符等》、斯四五二四号《佛说咒魅经》、斯四六九0号《金刚神符》、伯二六0二号背面《观世音菩萨符印》一卷、伯三八五三号背面《佛说大轮金刚总持陀罗尼法》、伯三八七四号《观世音及世尊符印十二通及神呪》等等。
    上述的这些密教经典,都可看到道教的符印,有的甚至刻意将咒语神符化。不仅经中出现符印而已,密教也用符印来治病、驱鬼、及成就佛法,其使用方式、佩带吞服等法,都和道教有关。详细举证及论述,请见笔者《道教星斗符印与佛教密宗》一书。
    3、道教坛场及阴阳五行生剋说对密教坛场术仪的影响
    密教坛场最主要者為金刚界及胎藏界两大曼荼罗,其胎藏界曼荼罗係仿自中土帝王之郊天祀地坛;而金刚界则仿自道教九宫坛。密教胎藏界主要典籍為唐.善无畏及一行译《大毘卢遮那成佛神变加持经》七卷(简称《大日经》);金刚界主要典籍為唐.不空译《金刚顶一切如来真实摄大乘现证大教王经》三卷(简称《金刚顶经》)。此外,善无畏译《三种悉地破地狱转业障出三界祕密陀罗尼法》、善无畏译《佛顶尊胜心破地狱转业障出三界祕密陀罗尼》、善无畏译《尊胜佛顶脩瑜伽法轨仪》等等经典,对密教的坛场及修持法门,也都有所述及。
    密教坛场修持法,常以五方、五色、五佛、五智、五梵字、五轮、五形、五部、五蕴、五行、四季等相搭配;这种方式,其实是出自中土五行生剋之说。其金刚界的大曼荼罗,為仿自中土道教的九宫神坛。而胎藏界的大曼荼罗,则為多层圆坛;其规制,据密教胎藏界主要经典──唐.善无畏译《大毘卢遮那成佛神变加持经》(简称《大日经》)之记载,此圆坛有四门,四向通达。更以今日所见日本石山寺版《大悲胎藏大曼荼罗》图样而言,共有四重坛,中央坛為大日佛及四佛、四菩萨;大日居中,其餘分居八方,称為中央大日坛。接著外围的佛母院、莲华院、金刚部院、持明使者院等,环绕於四方,此為第一重;再接著东边的文殊院、南边除盖院、西边虚空藏院、北边地藏院,為第二重;释迦院、四波罗蜜院、外金刚院等為第三重。此三重坛与中央大日坛合為四重。坛有东西南北四门。此曼荼罗,因中央主要之坛為圆坛,其餘三重為方,因此一般以四重圆坛称之。其中各院所供诸神,总共有三百多尊,除佛、菩萨外,另有日、月、星、辰、二十八宿、风天、水天、火天、三界天、阎摩王、太山王、天龙八部等,各有阶次方位。
我们如将密教胎藏界大曼荼罗,拿来和《后汉书.祭祀志上》或《史记.封禪书》等所说的坛场规制来相较,不难发现两者的共同点甚多:两者都為多重圆坛,有四门,四向通达,每重坛上分祀多尊神祇;而更可疑者,两者对神祇的方位、阶次、服色的说法多雷同。中土以五帝与青赤黄白黑五色相配,分属东西南北中五方位;这种配属和中土的五行生剋有关;此青赤黄白黑五色,早在《尚书.虞书.益稷》被视為五正色;而商代出土的甲骨中已有祭四方帝的记载,秦汉之际以五方帝代表上天,道经也多有五方帝的描述。而密教之坛,竟然也以五佛、五方、五色相搭配,将五佛分属五方、五色;其方位顏色又与中土全同,这种搭配法,是出自中国,非关印度,狠显然的是佛教密宗抄袭自中土阴阳五行家之说;再者,胎藏界大曼荼罗和现存道教《太上洞神太元河图三元仰谢仪》中的坛位图也颇相近;则胎藏界大曼荼罗,当是仿袭中土帝王郊天和道教坛仪而来。
    又,最可看出密教受中国五行说影响的,举经典来言,如唐.善无畏译《三种悉地破地狱转业障出三界祕密陀罗尼法》、善无畏译《佛顶尊胜心破地狱转业障出三界祕密三身佛果三种悉地真言仪轨》、善无畏译《佛顶尊胜心破地狱转业障出三界祕密陀罗尼》、善无畏译《尊胜佛顶脩瑜伽法轨仪》等经,经中将五梵字(阿、鍐、蓝、含、欠)、五轮(地、水、风、火、空)、五形(方、圆、三角、半月、火焰)、五色(青、白、红、黑、黄)、五相应部位(腰下、脐中、心上、眉上、顶上)、五方(东、西、南、北、中)、五部(金刚部、莲花部、宝部、羯磨部、虚空部)、五蕴(色、想、受、行、识)、五臟(肝、肺、心、肾、脾)、魂神(魂、魄、神、志、意)、五佛(阿閦佛、阿弥陀佛、宝生佛、不空成就佛、大日佛)、五智(大圆镜智、妙观察智、平等性智、成所作智、法界性智)、五行(木、金、火、水、土)、四季(春、夏、季夏、秋、冬)等等相配係,如梵字阿為地轮,為方形,為青色,相应部位為腰下,為东方,為金刚部,為五蕴的色,為五臟的肝,為五佛的阿閦佛,為五智的大圆镜智等等;用此仪法来观身修鍊,使自己与佛相契,即身而成佛。其中五行、五方、五色、五佛、五臟、四季之搭配,和中土《尚书.洪范》、《吕氏春秋》、《大戴礼.夏小正》、《礼记.月令》、班固《白虎通德论》等说法相同,只是密教把中土的五帝,换成五佛罢了。而其中五方、五佛、五色三者的配繫,并不仅是上述善无畏译经的说法而已,它已是密教金、胎两界的共法,也是唐密、东密、藏密的共法,如此而说印度不受中土影响,实狠难自圆其说。笔者在所著《道教与密宗》和《道教术仪与密教典籍》二书中,曾将中土和密教有关五行、五方、五色等相配情形,分列图表,两相比较,抄袭之跡不言自显。
    3、道教修持法门及房中术对密教的影响
    在修持法门上,道教房中、导引、避穀、食气、叩齿、咽津、喷潠等法,对印度也应有某些程度的影响。
    密教无上瑜伽将男女性爱比做金刚界与胎藏界相结合,理智合一,其实是肇自道教房中说。密教的五轮观身修持法门,以脐下、脐中、心上、眉上、顶上為观想部位,且将诸神和体内部位相配係;这些做法,也和道教以泥丸(眉间退入三分处)、絳宫(心臟处)、命宫(脐下三指向内处)及黄庭、气海、关元等為观想处是相近;而六朝上清派的存思法门,即是观想人体内重要部位之神祇吐炁入身,镇守身中各相应部门。身神之说出自道教将人体视為一小宇宙,宇宙中有此神,人体内亦有此神。因此,印度密教的重视男女双修,及拙火上行身体中诸莲轮,甚至将诸神和体内各莲轮等部位相配之说法,应是受自道教影响。
    不仅如此,道教术法好用童男女,《史记.秦始皇本纪》载秦始皇「遣徐巿发童男女数千人,入海求僊人。」而密教的术法亦重视童男童女。道教以坛场术法来召遣鬼神,以降魔治病;密教亦借由坛法来句召鬼神,用以伏冤、降魔、治病。术仪上道教有叩齿、咽津、潠水,密教亦用之。又,密教所用药材有中土的药物之名。密教修鍊法门上有道教的辟穀、食气术。而道教之人偶厌胜术,和密教的人偶降灭法间有密切的关係。另外,佛教认為女身不能成佛,须先转成男身,但密教受道教的影响,女性神佛非常多。再者,密教典籍中出现中土的泰山府君、司命、判官、北斗七星君等神祇;以及文簿相移、称名啟请等章奏形式;这些都是受自道教的影响。详细举证及论述,请见笔者《道教与密宗》、《道教术仪与密教典籍》二书。
    4、道教习尚及禁忌对密教的影响
    道教在鍊丹合药及立坛作法时,须慎选时日,避忌為俗人、鸡犬、妇人、小儿、丧家所见,尤其忌讳產妇及月经期之妇女进出道场。《抱朴子.金丹篇》所言:「勿近秽污及与俗人往来;又不令不信道者知之,谤毁神药,药不成矣。」至於在经典术法传承上,禁讳不经师徒盟誓而私自盗法,及妄传不该传习之人,否则死后入地狱,九玄七祖受风刀之考,这类的载述见於《太真玉帝四极明科经》(《正统道藏.洞真部.戒律类.雨字号》)及六朝道经中。
    道教的习尚及禁忌,对密教也有深远影响。密教的合药及立坛上,亦忌為俗人、鸡犬、妇人所见,禁经期女、丧家等出入道场。唐.善无畏译《大佛顶广聚陀罗尼经.卷四.造珍宝品》:「(作金方及药)呪师著新净衣裳,坛前诵呪守之,妇人、孝、六畜、狗等并不得见,见即不成,慎之大吉。」唐.伽梵达摩译《千手千眼观世音菩萨治病合药经》说:「(製药)时唯须净护,莫令新產妇人及狗见。」唐.善无畏译《七佛俱胝佛母心大准提陀罗尼法》:「此坛镜法不得人见,若见,即不好不成。」唐.智通译《观自在菩萨随心咒经》:「若欲闻持不忘,取菖蒲去皮,剋记节……慎之,不得见丧孝哭泣,若见,即失。」《龙树五明论》卷下文末:「修行者慎见死尸及產乳、六畜產生乳血光,及妇女、小儿,及鸡犬之声。常净身澡口,见污秽之时,必须呪解秽之;呪水三返,以洗面目,然后入室,不尔者,法不成,及被殃害,体面生疮。」唐.不空译《菩提道场所说一字顶轮王经》卷三:「新產及死家,残食及祭食,月经女作食,及以彼家食,旃陀罗家食,臭秽陈宿食……如是等之家,悉不往饮食,及不往止宿,破坏悉地故。」以上密教的这些禁忌,可以说是沿袭道教之说,而和原始佛教不同。
又,在传经授法上,密教亦是强调须传於坛场受灌顶者,传受非人,自身将受其殃,如唐.阿地瞿多译《佛说陀罗尼集经》卷五:
「呪师必须得他布施白马,若无白马,用银作马而与呪师。若无银作马,任咒师意所须之物,以代马用。若无物者,好心孝顺,持戒坚固,能得不违阿闍梨教严决之者,方教此法。」(《大正新修大藏经》第十八册八三二页中)
失名译《阿闍梨大曼荼攞灌顶仪轨》:
  「汝又不应於未入坛场受灌顶人前说此法事,汝若说者,非但违失汝三昧耶,亦自招殃咎耳。」(《大正新修大藏经》第十八册一九0页中)
    供施财物,请师传法,不可轻传於未灌顶人,否则死入地狱,密教典籍中这类的记载不少;这种习惯和传统佛教相违,而和道教相近。道教师徒相授受,须於坛场盟誓而后传受经法,戒妄传於人,否则自身及九玄七祖等眷属将受灾殃,这样的记载,屡见於六朝及后世道经中。密教主张於坛场灌顶再传授经法,戒所传非人,这些都是受自道教的影响。
参、印度学者研究中所见中土道士对印度密教形成之影响
道教对佛教密宗的影响,不仅影响中土的密教,也影响了印度的密教;不仅密教成立后受影响,甚且在密教形成前也已受影响。道教对印度密教的影响,在中土所保留的文献中,虽可以由两教眾多的相同处推测而知,但更直接的,则须由印度学者所撰写及印度史料中所保存的来论述。
  1、印度アジツト.ムジケルジ-撰、日本松长有庆译《タントラ东洋の知惠》一书中所述道士对密教的影响
笔者所见的《曼荼罗东洋的知惠》一书,是日本友人稻谷祐宣所寄赠,该书是日本新潮社刊印,昭和五十六年(一九八一年)发行,平成四年五月十六刷;原著者為印度人アジツト.ムジケルジ-,西元一九一五年出生,在印度加尔各答大学研习印度古代史,并在英国伦敦大学取得硕士学位,曾在印度及欧美各大学讲学,是这方面的权威。该书第三章P42、P43,言及印度Tantric之修行法中,有的是道教道士ボ-ガル(人名)和印度曼陀罗师ヴァシスタ(人名),二人传入印度者。在Tantric正规之192种修行法中,即有64种是从中国传去,糝有道教所传式样。这些论述,可以印证道教确曾影响印度本土的佛教密宗。今将该书相关译文录述於下:
《曼荼罗东洋的知惠》:
  「曼陀罗行法有一种方式,称為チ-ナチャラ,则以中国方式称呼,那是由道教的先进ボ-ガル和印度曼陀罗师ヴァシスタ,二人带进印度的。所谓大中国的名称,可以当為中国或西藏。在一百九十二种正规的曼陀罗裡,有六十四种的曼陀罗,是从这地区被带过来的。大乘的曼陀罗主义,以后才发展出来,有不少可观的曼陀罗出自於尼泊尔、不丹、锡金。曼陀罗主义,在几个世纪之间,成為全印度的现象,其痕跡仍残存於不少的主要宗派裡。」
  上述引文,谈及道教道士曾入印度传授道教修行法门,影响了密教的修炼方式。虽然文句简短,但已可确知道教曾影响印度密教,在密教一百九十二种正式修持法门中,涵藏了六十四种道教道士所传授的坛仪修持法门。
2、黄心川《道教与密教》一文所引印度学者论述道教对密教的影响
黄心川是长期研究学佛教的大陆学者,最近也开始注意到道教对佛教密宗的影响,他收集了许多印度学者相关的研究,撰写成《道教与密教》一文,刊载於《中华佛学学报》第12期(1999.7月出版)页205~218,台北中华佛学研究所发行。文中借由印度学者的研究,论述了道教与密教的关係,是较接近以印度人的眼光,来看待道教和密教问题的文章;能让人对道教影响印度本土,有较深刻的认识。黄心川《道教与密教》所引用到的资料有:S.K. 查特吉:《印度与中国:古代的接触》,载《亚洲学会学报》1959年卷1,第1期。P.C.雷易:《古代中世纪印度化学史》页126~127,加尔各答,1956年等等。文中有许多地方,仅谈到印度学者之名,而未详列文章出版情形;而其中引用P.C.雷易,也是转引自德.恰托巴底亚耶《顺世论》,页425~427。虽然黄心川引用印度方面的资料,大都出自转引,但仍可看出中土道教对印度丹药及密宗的影响。
黄心川《道教与密教》云:
  「据印度师觉月、P.C.雷易、S.N.达斯古普塔、N.N.薄泰恰里耶等等的研究和中印保存的大量的史料,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:印度的密教和中国的道教不仅在古代和中世纪有过长期交往的歷史,而且在宇宙观、生命观和宗教修持方面有著惊人的相似之处,当然,这不是一种偶然的巧合,或者是宗教具有的共同的特徵,它有著深刻的社会歷史原因。」
  黄心川引述印度学者的看法,认為在宇宙观、生命观方面,曾受道教影响。道教太极生两仪的阴阳学说及道物一体的理论,影响了印度密教宇宙论及女神崇拜。密教的「即身成就」,即是出自道教的「人道合一(道物一体)」以及道教以人身為一具体而微的小宇宙的观念而来。接著黄心川认為,道教在修行法门上,影响印度密教的有五项:(一)、房中术或性技术,(二)、炼丹与製药技术,(三)服饵养生法,(四)、吐纳调息法,(五)、按摩或体操锻鍊法。其中在论述房中术、炼丹製药及导引吐纳上,黄氏引述了不少印度学者的说法,可以从印度人的角度来看待道教、密教二者间的关係。引述於下:
黄心川《道教与密教》:
「关於中印道、密性交技术的交流,在庞大的道藏中几乎没有一点蛛丝马跡可寻,但在印度梵文和泰米尔文献中却有不少记录。印度最早提出印度密教『女人道』(Vamacara,性交术)的是H.萨斯特利教授(H. Sastri)。1874年印度R.M.查特吉(Rasik Mohan Chatterji)在东孟加拉发现一批婆罗门教的文献梵文文献,这些文献中提到了印度密教的「女人道」,并涉及了与中国道教的关係,其中重要的有B. 吉里等所撰的《度母秘义经》(Tararahasya)、《风神咒坦多罗》(Rudrayamala Tantra)和《摩訶支那道修法》(Mahacinaeara Krama)等。1908年室利.文卡斯特瓦尔又编辑出版了《弥罗山坦多罗》(Meru Tantra),这个坦多罗也涉及到了密教与中国的关係。1913年印度瓦伦特剌研究会(Vaendra Research Society)又编辑出版了《风神咒坦多罗》和《梵天坦多罗》,在这些文献中都记录了印度『女人道』来自中国的事实。在上述文献中都提到印度密教中与救度母崇拜或独结母崇拜(Ekajaka)有关的「女人道」都来自中国,印度密教中奉行的「五真性」供养也与中国有关。另外,还提到一个叫筏湿斯塔(殊胜,Vesistha)的密教徒曾亲自来中国向佛陀学习过「摩訶支那道」,据此,比利时的西尔维.莱维教授(Sylvia Levi)还进一步研究了「女人道」与中国秘密社会的关係。以上文献中的记载,虽然不可能避免地带有一些神话,但印度密教与中国道教交往的事实是确凿无疑的。」
黄心川《道教与密教》:
  「雷易在他的《印度化学史》中说,印度泰米尔文献中提到的十八位密教「成就者」或大师中有两位是中国人,他们的泰米尔名字叫博伽尔(Bogar)和普利波尼(Pulipani)。博迦尔原是道教徒,在公元三世纪时去印度,最先住在巴特那、伽耶,嗣后迁居南印度,皈依了密教。他撰写了不少炼金术和医药学的著作,并為印度培养了大批学生,后来带著一批弟子回到中国,这些弟子在中国学成之后又回到南印度的纳德,传授「中国道」。另一个大师普利波尼与博迦尔一起到印度,定居於纳德。他根据密教的观点,用泰米尔文写了不少有关巫术、医药、炼金术的著作。这些著作可能把中国道教炼丹的经验溶合到了密教中去。博迦尔和普利波尼的材料虽然在中国史籍中没有记录,但他们的事是确凿无疑的。在博迦尔、普利波尼活动的年代,中国道教的黄白术已向炼丹术发展,当时只有道教徒才从事炼丹的工作,因此,他们道教徒的身分是可以肯定的。总之,博迦尔和普利波尼為中印密教与科学的交流作出了贡献。」
以上是印度房中术、鍊丹製药方面受中土道教影响的地方。黄文并说:「值得注意的是道教用以「补救损伤、治病,或以採阴益阳,增年益寿」的「还精补脑术」,至今还在孟加拉地区毗湿奴教闍塔尼亚派中流行。」不仅印度密教男女双修,受中国道教的影响,在丹药长生方面,更有中国的道士,曾赴印度传教,并有印度人来中土学习鍊丹术。另外,黄文谈到道教导引吐纳对印度密教的影响,也颇有可採处,转录於下:
黄心川《道教与密教》:
「印密把印度古典瑜伽与密教的玄学思想结合以后,出现了狠多派别,其中最重要的是由古罗俱商那特建立起来的訶陀瑜伽派(Hatha-Yoga),他们的主要经典是《訶陀瑜伽灯明》和《湿婆本集》。訶陀瑜伽和无上瑜伽的母部都注意修呼吸技术和专注一点(「明点」)。这和道教中的修呼吸技术的吐纳法极為相似。吐纳法在我国春秋时就已流行,《庄子》曾提到『吹呴呼吸,吐故纳新』,马王堆出土的《养生方.十问》中十分强调『息必深而久』,『深息以為寿』,这和印度教的密教訶陀瑜伽所要求的「呼吸要长而细微,注意间隔」等是相似的。道教狠重视在吐纳中的『存想』或『守一』(把意念存放在一起,例如放在丹田上),而印密也重视这点,印度秘密密教的无上瑜伽和印度教密教的訶陀瑜伽都主张:在人体中有『三脉五轮』或『三脉六轮』,『三脉』指左、右、中三脉,秘密佛教认為,中脉位於背脊骨中,上起顶门,下达会阴,是人性命的中枢,左右二脉贴於脊椎左右。而訶陀瑜伽所主张的『三脉』(Triveni)也位於大脑神经中枢。秘密佛教认為『五轮』(『五重脉轮』,相当於现代科学的神经节)其位置在头顶、喉、心、脐和会阴处。訶陀瑜伽主张有『六脉轮』,这些脉轮位於脊骨、前列腺区、腹部、心臟、喉部和头顶穴。每重脉轮都有著若干脉结,连贯大小诸脉。这种说法与我国道教所主张的任督两脉学说极為相似。密教所主张左中右三脉相当於道教的督脉、任脉,顶、喉、心、脐、会阴等脉轮大致位於任、督两脉分布的狠多穴位上(泥丸宫、神庭、重楼、絳宫、气海等)。密教认為,人们在修习瑜伽时,可用气息(风)的力量,引发背脊骨中潜藏的力量或灵体(Kaudari)由下而直上达顶端,打开脉结,获得无尽的智慧和成就。道教也认為,在修持中可以使元气自行发动,衝开督脉,以通任脉,使督、任周流,达到养生的目的。」
  以上是道教导引吐纳对密教修持法门的影响;在这方面,笔者《道教与密宗》一书中也有述及。除了黄文所说道教留注丹田穴位的修持法门影响密教外;道教将身神和人体各部位相配,用以做為修持时观想之用,上清派《上清大洞真经》所述的修行法门,即是如此;这种存思身神的修持法门,也影响了印度密教,笔者《道教与密宗》第一章附图九,即影附了中央脊柱与诸莲轮及诸神祇相对应图,和道教内丹修鍊图极為相近。
黄心川文章对道教受密教影响处,能徵引印度学者的论著為证,此是黄文可贵的地方,但美中不足的,是引用印度学者的资料时,未能详细列述书名、出版情形,如上引论述道教房中对密教女人道的影响所徵引的印度学者之説,仅列人名,未能详列其文章出处,及出版情形。
肆、结论
    密教兴起於西元八世纪,约中国唐玄宗朝。自唐至宋,印度僧人翻译出不少密教典籍;而由这些典籍中,可以看出密教已深受道教影响。密教经典,或用中土四灵(青龙、白虎、朱雀、玄武)、廿八宿之说;或採用北斗七星主人生死之思想;或用道教祭拜星斗科仪;或沿袭中土星辰為祟之说。不仅星斗崇拜受道教影响,密教经典中,或用道教灵符以治病驱鬼,或用中土药材雄黄、雌黄等来炼长生丹药;或仿袭道教坛场仪制,以五行生剋法来安置坛场;或用道教存思身神及导引、食气的修持法门;或仿袭道教男女房中术,而倡导男女双修,及女神崇拜。密教受道教的影响,大抵从中土现存文献中,已可推知。
对道教与密教两者关係的研究,最近学者的研究,愈来愈多,除由中土所保留的密教文献著手外,也逐渐重视印度学者的研究成果。而由中印两边学者的研究中,已可明确的断定,道教确实影响了密教,不仅中土的密教受影响,也直接影响了印度的密教;不仅是密教形成后受影响,在密教形成前也已受到道士的传授修持法门及製药炼丹之法。
印度的密教,虽然在十二世纪后随著佛教的消逝而灭絶,但在印度以外,今日仍有不少地方信仰著密教。以地区来分:有流传於西藏的藏密;有流传於日本的东密;有流行於云南一带的滇密。流行於日本的东密,是沿承中土唐代密教而来,属於八世纪至十二世纪间较早期的密教;藏密及滇密则是十二世纪后所传入的密教。密教除受道教影响较深远外,密教流传至各地时,也常和当地的文化习俗结合在一起,显现出密教的包容性极强。这些都是研究密教的好题材,因此对於密教的研究,我们仍有许多空间可以发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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